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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ed by on February 23, 2019



1986年9月24日黃昏。
  這天晚上該米切爾·莫格裡特洗盤子,他媽媽已喊過了他,然而這個12歲的孩子卻正在他家房後的那個兩英畝大的池塘裡悠然地潛水遊玩。這座位於弗羅裡達克裡斯托河畔的房子,是他們在六年中利用假期和週末修建起來的。三周前才舉家遷入。
  這個田園詩一般迷人的小池塘,是米勒河支流的源頭。池塘的一邊住著莫格裡特一家和其他三戶人家,正對著他們的另一邊則住著婦科醫生約瑟·弗南茨一家。弗南茨醫生正憑窗凝望,欣賞著池塘這黃昏的景色。他們的目光落到了米切爾他們身上。突然,在孩子們左側大約50碼的地方,一個移動著的物體引起了他們的注意,原來是一條巨大的鱷魚,正在飛快而又悄然無聲地向孩子靠近。
  醫生尖叫著告訴他的妻子和女兒,三人一同衝到池塘邊拍手吶喊。剎那間,他們分散了鱷魚的注意力,鱷魚慢了下來,但它馬上又飛速向前。
  米切爾絲毫沒有意識到危險,他仍忘情地伏在水中,透過清澈的湖水看著下面的岩石。只有那連在潛水頭盔上的通氣管道伸出水面。
  這只11英尺長的鱷魚無情地向米切爾衝去。弗南茨醫生回憶道:「它像一枚魚雷一樣移動著,然後張開嘴迎面向米切爾襲來。我們看到它猛咬這孩子的頭部,同時身體劇烈地擺動,尾巴拍著水面,濺起高高的水花。我想米切爾已在劫難逃。」
  鱷魚鋒利的前上齒刺進了米切爾的頭皮,劃出了一道六英吋長的傷口,它的下齒則鉤住了潛水頭盔,把它從米切爾的臉上撕了下來。這一力量的偏差,使米切爾的頭從鱷魚口中滑脫出來。
  米切爾不知是什麼東西襲擊了他,他突然被掀翻並下沉了四英尺。當鱷魚從他上面游過時,米切爾看到了那白綠相間的腹部和它那巨大的後腿和爪子。米切爾在水下本能地扇動著腳上綁著的巨大的膠蹼,拚命向岸邊游去。
  弗南茨一家在繼續拍手吶喊,藉以分散鱷魚的注意力。它仍在那兒轉著圈,但那孩子的情況卻不清楚。一會兒,米切爾泅出水面換氣,奮力游向岸邊。那條鱷魚在後面緊追不捨。
  米切爾的媽媽傑西在廚房裡到了院子裡叫喊,並看見同米切爾一起戲水的小姑娘凱利從水中跑了出來。起初她以為這姑娘說鱷魚抓住了貓或狗什麼的,「可當我看到凱利臉上那恐怖的神色時,我知道發生了什麼可怕的事情,便立即向池塘奔去,」她後來說。
  傑西的血幾乎凝固了,米切爾正拚命地向她游來,緊跟其後的是一條她所見過的最大的鱷魚。
  當傑西趕到現場時,米切爾游到了距岸20碼的地方。傑西一面大喊:「快,快!」一面衝到水邊伸出手去拉她的兒子。然而,就在米切爾到達岸邊的瞬間,鱷魚趕上了他。
  「鱷魚張開了嘴,我甚至看到了它所有鋒利的牙齒。它似乎至少能夠吞掉半個米切爾,」傑西回憶說,「米切爾看起來那麼小,而鱷魚的嘴又是如此的大。我們在拚命地喊,最後當我剛剛抓住米切爾的手時,鱷魚的嘴猛地咬了下來,我想米切爾的腿完了。」
  接著而來的便是體重只有100磅的傑西和重達400磅的鱷魚之間的較量。「我雙手抓住米切爾的手,拚盡全力拉著。」體重也是100磅的米切爾被攔在中間,毫無辦法。
  在這場絕望的搏鬥中,卻有一個特殊的角色,這就是米切爾左腿上被鱷魚咬住的十八英吋長的潛水膠蹼。這條鱷魚一定是受不了這橡膠的味道,在傑西仍然拉著她兒子的右手和胳膊時,它突然鬆了口。傑西頭也不回地將米切爾拖出水,拉上提岸,直到完全離開水為止。
  弗南茨醫生看著那條鱷魚游回池塘深處,「它似乎很失望,」醫生回憶說,「只是慢騰騰地離開岸邊,回到那片沼澤。」
  弗羅裡達水上運動和淡水魚類委員會的官員,很快就趕到了出事地點進行調查。這次襲擊是弗羅裡達州1986年的第八起,也是自1948年以來記錄在案的第四十八起。雖然這種襲擊仍屬罕見,但隨著越來越多的人進入鱷魚的自然棲息地,這種事件近年來已有所增加,這也許已致使一些鱷魚喪失了對人類的懼怕。同時,由於人們沿著諸如米勒河支流等地方修建房屋,已使負鼠、浣熊、臭鼬等鱷魚的食物日益減少。當然,保護瀕危動物種種法律的通過,使鱷魚數量增加也是原因之一。
  獵取這只兇猛的鱷魚的行動開始不久後,即發現一條6.5英尺的雌鱷魚,她被殺死了。然而,所有的目擊者都堅持說那條襲擊米切爾的鱷魚遠比這條大。第二天,人們在沿池的沼澤地帶又發現了另一條鱷魚,並且將它處死。這條鱷魚長11.53英尺,重四百磅,無論以任何標準衡量,都是一條極大的鱷魚。米切爾潛水頭盔和通氣管道上的齒痕和它的牙齒正好吻合。
  負責調查這一事件的格雷·弗爾普斯解釋說,攻擊顯然是由於飢餓所致,「通過檢查鱷魚的胃,我們發現它至少一星期沒有進食。」弗爾普斯推測這兩條鱷魚很可能在米勒河支流的這個小灣裡居住了許多年,他也指出,從歷史上看,人們沒有理由懼怕鱷魚,「我就是在鱷魚的周圍游泳長大的,它們也從不打擾任何人。然而現在,它們的飢餓和對人類懼怕的減少,使其變得更加危險了。」
  在遭鱷魚襲擊3個月後,米切爾又出現在他家後院周圍和那靜謐的米勒河水濱。微風吹拂著岸邊那高高的雪松和掛在櫟樹上的苔蘚,陽光照耀著岸邊的小草,使之耀耀生輝,魚兒不時地躍出水面,濺起片片浪花,遠處的蒼鷺和白鷺也傲岸地信步河濱。這一景色很難使人想像會發生那種令人窒息的事件。
  米切爾解釋說,他是不會放棄游泳和潛水的。但他也不相信自己會立刻再回到米勒河支流中去。雖然他常常回想起那次死神的親吻,但他的父母堅信這次經歷不會在他的精神上留下永久性的傷痕。
  這天下午,米切爾站在河畔說,他是多麼幸運呵,這次襲擊在他身上留下的傷痕全被遮住了。他那厚密的棕色長髮遮住了頭皮上的傷痕,小腿和踝部的傷疤也被襪子遮住。人們永遠也無法知道這孩子怎樣兩次從死神手中逃脫。
  這次襲擊所留下的唯一明顯的傷痕,是米切爾右手手背上的那三塊小傷疤。米切爾對此毫不在意,事實上他把它們當作了愛的紀念。這是他母親的手指甲在他手上抓破的傷痕,而它們恰恰證明了米切爾的母親在把他從鱷魚口中拖出來時所發揮的,幾乎是超人的力量!

Author :亨利·赫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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